,甚至越宠越放肆。
她但凡肯真心实意说句‘我错了,我后悔了’,他兴许都原谅她了。
她没有后悔,最爱撞破牢笼。
仍记得今夜的她,委屈无助地站在匪徒面前,死死攥紧项链的模样,多少钱老实给,唯独项链不允许任何人碰。
还以为分开后都扔了呢。
祁靳西忽地松开她,转身上楼:“你妈的,就记得做的时候有多深。”
“…”
他迈阔步上楼梯,未走远,姜音不敢松气,软颤着双腿,撑在吧台。
不需要看镜子,脖子估计又是深深的红指印。
好长好长时间,直至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楼上,姜音背靠在吧台,揉腰揉肩膀,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蛮多汗。
翻找纸巾擦。
看见被惊扰到的Schreyer。
“刚刚动静挺大。”Schreyer害怕出什么危险,目光盯地板上的碎玻璃和碎陶瓷摆件。
姜音顺着Schreyer的目光往下看:“你的祁先生弄的,他去哪里喝酒回来?”
Schreyer看着她:“他是去交代一些事。”
“刘怀英消失的事,跟你们有关系?”她虽问,但心里笃定。
“不想让刘怀英出现在芝加哥。”Schreyer补充,“你还想要了解吗?”
才不参与,姜音摇头,反问:“我不会又要住这里?”
“这个问题,恕我无法回答。”Schreyer说,“只知道他事忙。”
事忙。
姜音垂下眼睫:“那就好。”
Schreyer临走前,听到这句话,忽然回头:“你似乎不乐意?”
“我…”
“姜音。”Schreyer说,“他帮你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