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了。
桂嬷嬷现在想来,仍觉得震惊。
也不知道皇后娘娘如何做到的。
凌燕儿可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就这么被判了流放,不同于待在冷宫,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完了。
......
清虚宫。
正式流放前,凌燕儿暂时被送回这儿。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事发到现在,她都还没理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凤薇蔷怎么查到的罪证?
春禾为何背叛自己?
皇上怎么会不顾天水之毒?
突然,殿门开了。
她抬头看去,眼中倏然迸发喜色。
“皇上!”
随后她“噗通”一声跪下,膝行到来人面前。
她抱着萧煜的腿,像只即将被抛弃的可怜兔子,红着眼睛。
“皇上,臣妾知错,您罚臣妾......可臣妾不能被流放啊,臣妾不怕死,只怕......只怕不能帮皇上压制那天水之毒......”
凌燕儿艰难地仰头,含泪望着他。
他背着光而站,叫人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
那锋利的下颚凉薄寡义,唇轻启。
“这四年,你辛苦了。”
“皇上,臣妾不怕辛苦,不怕疼,只要能帮您抑制那天水之毒,不管要臣妾多少心头血,臣妾都愿意!皇上,您还需要臣妾的,对吗?”
她痴痴地瞧着他,期待他回心转意。
他不可能不需要她。
表面判她流放,一定还有别的安排。
萧煜的眼神甚是淡漠。
他看着她,又像在透过她看别人。
“朕会让人打点好一切,流放路上,不叫你遭罪。到了南边,改名换姓,过你余下的日子。”
“不!”
凌燕儿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随即,她单手扯开自己的领口,“皇上,您不想要吗?臣妾的心头血,您想要多少有多少,没有臣妾,您怎么办啊!皇上!”
她仍然笃定,皇上只是一时气极。
萧煜目光极淡。
他转身,背对着她。
“朕意已决。”
“不!皇上,您别走!”凌燕儿又紧紧地抱着他的腿,仿佛落水之人抱着唯一一块浮木。
声音好似撕裂开。
“皇上!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