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高估自己了,以为她想要的都能得到手,把别人当成可以随手抹杀的小虫子,他们的生杀大权掌握在她手中。
「娘,我去参加墨楼的诗会了,这两天不会回府,府里的事就让你多操心,我走了。」墨书轩心头一松,满脸春风得意,取出描金江南烟雨扇面的摺扇一据,故作风流的往外走。
儿子一离开,魏雪梅也让周婆子下去,不用侍候。
只剩她一人的屋子内,脸上挂着的和煦笑意倏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咬牙切齿的恨意,银牙咬紧,腮帮子硬到能在上面跑马。
百里兮云,你真是阴魂不散,都把你打入泥里了还能翻身,仗着儿子的强势回归给了你底气,想让我吃瘪吗?
还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墨西极,一次杀不死你,我再下手第二次,不信你是九命怪猫,怎么杀都杀不死。我一定让你命丧黄泉,尸骨无存,成了一摊烂泥,看你还如何活过来。
魏雪梅冷笑着,笑得阴森,一双描绘精致的凤眼闪过血色红光,像黑暗中的噬血蝙蝠,精光铄铄。
「谁惹你生气,是不是处子血喝少了,体内的魔气乱窜……」一阵桀笑声响起。
「师父,你怎么才来,徒儿想你了。」听到不像常人的沙哑声音,魏雪梅面带喜色,起身相迎。
「是想我,还是想我和你双修?你这股骚劲也就师父我承受得起,换成别的男人,不早被你吸干精血。」披着斗篷的男人看不见脸,但绝不是先前的拉姆,他略高、偏瘦,朝她伸出干瘪见骨的枯瘦五指。
看到如干尸一般的手臂,魏雪梅眼一眨,将眼中的厌恶藏好,假意逢迎。「师父莫要取笑徒儿了,徒儿千盼万盼还不是盼着你到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还不许徒儿想你,相思入骨了。」
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捏着莲花指,装出十七岁少女的娇羞,还真是为难她了,偏生墨之默和黑斗篷师父就爱她这一味,一听她娇声嘤咙便软了半边身子,忍不住将她抱上床,来一场淋漓尽致的颠鸾倒凤。
「桀桀桀……小嘴儿真甜,让为师尝尝你的滋味。」他粗暴的将人拉过来,吃人般的吻住她的嘴,还将带着恶臭的舌头伸入她嘴里翻搅,似乎十分享受她的顺从。
「师父,徒儿受不了,你的伤……」她佯装关心的询问,不想他中途因伤而中断。
听拉姆说,师父在得知有道士能伤到他的当天就寻上玉清观,却在观中受到伏击。
一提到未癒的内伤,名为阿奇的巫觋狠厉地将她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