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沥沥衔住她的耳尖,一只手仍旧不住拨弄她敏感的阴蒂,害得她一次又一次推开他的手:“不要。。。。。。”
祝沥沥不肯罢手,低哑着声音质问:“说,同那兰羽时睡过几回?”
黄了了的神智尚未转圜,蹙着眉间,回忆了好久,却始终答不上来。
“看来便是多到数不清了!”祝沥沥气极,欺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的肩头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在你们出发之前,不准他侍寝!”
黄了了还待犹豫,他已经掐着她的腰,挺身狠狠送了进去:“说了不准就是不准,不然这北境,你自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