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斑驳字迹，再度落入眼中。
“墓有重开之日，人无再少之颜。”
这不正是师尊内心的写照吗……
陈瀚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起来，缓缓转身离去，没有回头。
陈瀚从秘道之中走出时，顾宓正焦急地在洞府之中来回踱步。
见到陈瀚安然无恙地出现，老人明显松了口气，一脸关切。
“巨子，还顺利吧？”
陈瀚抬眼，见到老人冻得瑟瑟发抖，眉毛上都挂了霜，顿时心头一暖。
“辛苦顾老，我们先出去再说。”
搀扶着顾宓，二人原路返回。
直到穿过水帘走出洞府，温暖的气息迎面而来，顾宓这才缓过来些许。
……
花圃旁的石桌前，一老一少晒着太阳，喝着热茶。
“巨子是说……里面是墨家先人留作己用的墓穴？”
顾宓一边搓着手，促进气血循环，一边惊讶地询问。
他从未想到过，自己常年出入的洞府深处，竟然隐藏着一座空墓冢。
陈瀚耸了耸肩笑，笑道：“算起来，那是我师尊的师尊的师尊留下的。”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接下来的言辞。
“这一趟来终南山，也让我找到了自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