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了好久才帮她系好。
“因为我啊,是一个特别容易吃味的人。我时晏清喜欢的女人,送给她的东西她都得无条件接受,将领的骨子里就是这么执拗又固执,你上了我这条贼船有没有后悔过?”
“哦,原来你在吃醋啊!”苏乔乔弯了弯唇,她忽然贴到他面前,看着他愈发深邃的黑眸。
时晏清好想现在就把她据为己有。
“我是醋王嘛,快把剪水扔到屏风外面。”
他顷刻间堵上粉润的双唇,单手打开鸟笼让剪水飞走了。
苏乔乔顺势躺下来。
她好不容易能见他一回,可不愿再错过,万一他哪天被派去镇守边关了,她没准会随军偷偷跟过去。
不管时晏清有没有娶她,她都愿意成为他的女人,此刻不由抱得更紧了一些。
时晏清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在即将失控前将她抱了起来。
他帮她整理好散开的衣襟,又在红润的唇上轻咬了一下,身体里的燥意还未消散。
“乔乔,有你真好。等下个月我就能把你娶回家了,我好期待。”
“时晏清,你说我是唤你晏清好,还是阿清好?要不我唤你晏晏?”苏乔乔依偎在灼烫的胸膛间咯咯笑个不停,她顺着敞开的衣领滑到结实的肌肉上,轻轻掐了他一下。
时晏清也学着她这样,结果一用力,把杏白色的心衣扯了一半下来,炙热的温度覆在丰盈雪肌上。
他真不是故意的......
“还是唤我阿晏吧,晏晏听起来怪怪的。”时晏清索性扯开了另外半截,一眨不眨地看着满园春色,凑到她耳边低哄:“让我再待一会儿,岳父大人都同意让你陪着我了,我再碰一下——”
“你喊谁岳父大人呢......起开!”苏乔乔小脸潮红,把越来越肆意的两只魔爪狠狠拽了下来。
*
这段日子,剪水在镇国公府十分自由,自从那晚被时晏清放出来后,它飞到榆林寺外的竹林里玩了许久,又有几次飞回忠勇侯府和苏乔乔养的胖墩儿打了一架,直到几日前才回到赏心亭。
时逾白当初在凤麟楼买鹩哥时,店家只有这个独一无二的碧玉诗文八宝鸟笼,但时玖鸢却说忘了带回来,至今还留在未来嫂嫂那儿。
所以当他看到剪水自由自在地站在高高的树顶上时,恨自己不会轻功,又不能找大哥去把鸟笼要回来。
眼不看为净,他已经好久没见到沈二了,但诗社里的云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