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
后来,端木赐回到鲁国,将孔子之言告诉已经在鲁国成为季氏家宰的师兄冉求,冉求听后就对端木赐道:“卫国新君一事,与夫子绝无干系!”
冉求为何作出此肯定判断?
因为孔子所言,是赞美了卫国公子郢辞让国君之举。君子能做到让国,这样的名声大了去了,是君子追求一生都可能追求不到的美德。
公子郢需要的,不是国君,而是名声,是仁德之名。
这是当时社会环境中,很多士大夫所坚持的东西。
那就是说,公子郢让位,确实是发自内心的。
对公子郢来说,他让自己摆脱了权力斗争的旋涡,并获取了足以传世的美誉。
公子郢作为世子蒯聩的兄弟,最有资格担任国君而放弃,那其他兄弟谁还敢觊觎君位?
一国之君,非有德者不能担任。而世子蒯聩居然逆父、弑母、叛国,绝对不是仁德者,当然不可能被卫国人民拥立为国君。
也就是说,卫灵公的儿子辈,一个也不会当国君。那公孙辄担任卫国国君,是自然而然的事,根本不需要孔子这样的外人去掺和!
公元前493年冬,寒风萧瑟中,孔子一行人到了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