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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青飏却似乎从她如花一般的笑靥中看到了不可名状的愁绪,那样的感觉就是一瞬而过。卓青飏甚至会觉得那是一种错觉,道:“我也是,能再见到你,我心里喜悦极了。”
青螺听了他的话,笑一下,她感觉到自己的双目中隐隐地涌上一层泪意。卓青飏见她泪目盈盈,道:“这是怎么了?有谁欺负你了吗?”
青螺心中就在刚才的那一刻充满了委屈、遗憾、喜悦和慨叹,她平稳了一下刚才的情绪,道:“你是要找云篆的吧,他就在楼上。我带你去。”
青螺便回身,卓青飏和她就看见了楼上的云篆和古砚。云篆依旧是那样芝兰玉树,笑如春风,他见卓青飏乍然换了一件崭新的长衫,但实在给人一种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感觉,不由地笑起来,忙三步并作两步走下楼,拉住卓青飏的手,道:“卓大哥,上次一别,真是想煞我也。”
卓青飏见他如此热络,道:“我也想念你们。”
云篆笑道:“如此良辰美景,我们不如找一条船泛舟湖上,把酒临风,岂不痛快。”
卓青飏看看青螺脸色阴晴未定,别过脸去,心想他们莫不是吵架了。再看岳赤渡,云篆见卓青飏迟疑不决,忙道:“岳二侠自然也要去,你们乃当世的英雄豪杰,让小弟向两位多多请教。”说着便吩咐古砚,道:“古砚,我看城中的玄武湖就很好,你去安排。”
古砚道:“公子,我也是第一次进京城,很不熟悉这里。”
云篆瞪瞪眼,道:“不熟悉可以找陈二叔问去。”古砚听了,便折身上楼去找陈墨。
陈墨听了,忙走出房间,便看见楼下的卓青飏和岳赤渡,先是抱拳问了好,道:“玄武湖湖中小岛被朝廷征用为后湖黄册库,东南西北皆有守护。北湖一带倒是可以过去,也有花船。”
云篆道,“好,那就往北湖去。陈二叔,你先去安排。”说着一手牵了卓青飏,一手拉了青螺,走下楼,与岳赤渡道:“昨晚一见,岳二侠武艺出众,小弟今日要与你好好喝几杯。”
当下云篆、卓青飏、岳赤渡、青螺、古砚几人便走到北湖,许多房屋建筑鳞次栉比,枕湖而居。云篆忽然道:“漱玉坊,这儿,不就是季平说的那个大名鼎鼎的漱玉坊吗?古砚,是不是?那个歌女叫什么来着?”
那日云篆等人参加神农山庄的家宴,季平当堂献上寿礼——彩笺的歌声。当时,云篆、古砚都在现场。古砚道:“我记得叫彩笺。”
卓青飏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