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一时半会儿没法增加守门人,那就先让他们内耗呗。这就是叶诚的办法。
“开什么玩笑!凭什么是我们先打?给我。。。”
一名江湖人士还没说完,就被石子击中眉心。就在众人惊慌失措之际,带着易容面具的叶诚推着刘宗缓缓而出。。。
刘宗把玩着手里的石子,看着陈散疑惑道:“是不是你平日里太好说话了?”
见陈散默然不语,见刘宗转身离去——这时候,他们才回过神来。。。
这地方连剑神都没进去啊!
看着原本人群作鸟兽散,陈散长舒口气的同时还有些不满:“现在的年轻人啊,觉得困难就放弃了。。。这哪是习武之人的样子。”
于是乎深夜的干支居又变得门可罗雀。
若是往日,这个情况不仅在意料之中,甚至正中叶诚下怀。但现在毕竟身负重任,又让皇帝大出血了一番。重压之下,叶诚也开始焦虑起来。。。
上了房顶的花采岁看到叶诚,摇了摇手里的两壶酒笑问:“又睡不着?”
军令状一事不止他知道,干支居四人都知道。但知晓压力并不意味着能分担压力,只有叶诚知道亲手悬在自己头上的剑究竟有多可怕。可怕到自己闭眼全是被斩首的死相。。。
或许是醉意,或许是畏惧。叶诚鬼使神差道:“喂,你见过雪吗?”
“见过。”花采岁哑然失笑。
仰望星空,叶诚脸上多出几分怀缅:“那有没有一场你永远也忘不了的雪?”
“有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花采岁脸上漾着温柔的笑容。
叶诚会心一笑,伸出坛子。
两个坛子撞出天籁——声音不冲云霄,只指灵魂。
。。。。。。
叶诚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个在房顶醒来的早上了,他依稀记得昨晚好像聊得很开心。这时候叶如萍在房子底下大喊太子殿下来了。
“知道了!”说完,叶诚晃了晃因为宿醉而有点疼痛的脑袋。
洗漱完毕,叶诚才去院子里接待朱常洛。
“太子不算官职吧?”朱常洛笑嘻嘻地问道。
连日失眠的疲乏让叶诚不打算跟对方做口舌之争,他问道:“殿下不在宫里来我这儿做什么?”
叶诚的态度没有让朱常洛生气——陈散也算是宫里老人,进来之前提醒了他几句。一方面为叶诚如此殚精竭虑而唏嘘,一方面也因为手下无能不慎与叶诚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