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此时就只剩下温婉一个人在房间中,手中拿笔,写写画画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夕阳光影落在温婉清丽白皙的脸上,更添柔和,也多了几缕不一样的光辉,人如其名,美丽温婉。
只是郁淮随后就想到了自己来的目的,看着温婉一副岁月静好,闲适自在的样子,顿时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温婉,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啊,那可是你的婆母,更是长辈,此时病重,你竟然不让大夫给她医治,并且还克扣侯府银钱,让我母亲吃药都很艰难。”
温婉沉浸在自己的冥想中,忽然被闯进来的郁淮给打断。
眉头蹙起,抬起的眼眸中也多了一丝怒火。
自己还没去找他,他倒是来找自己算账了,自己真的是将这些人都给惯坏了。
“郁淮,你在狗吠什么,这是我的院子,你滚出去。”
温婉的话也是毫不客气,就算此时院中没有人,她也没有任何的惧怕郁淮。
她是将军府唯一的女儿,本就不是弱质女流,何须惧怕他人。
“你敢骂我,温婉,我看你真是疯了,你是不是真的要害死母亲你才高兴,是不是要将侯府搅得家宅不定,你才如意。”
郁淮的眼神几乎要喷火,一步一步的靠近了温婉,看他暴怒的样子,好像随时就要动手打温婉一般。
“怎么,我如今还没做什么,你们就撑不住了,不过你的话倒是很有道理,看到你们都倒霉,我才会高兴。”
温婉冷冷的注视着郁淮,即使身影单薄,可依旧不落下风。
听着温婉的话,再想着她做出的狠毒事情,郁淮只觉得世上就没有比温婉更加恶毒的女人了。
“温婉,娶了你真是我郁淮前世作孽,如此狠毒心思,恶毒心肠,当真是辱没了将军府的门风。”
只是温婉在听到郁淮的话后,眼神中忽然就浮现起了杀机,竟然敢非议将军府。
随手抓起了书桌上的一个砚台,朝着郁淮就扔了过去,动作凌厉,快如闪电。
郁淮心中一惊,急忙躲避,可是砚台依旧砸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感觉自己的肩胛骨都好像断了一样,面色瞬间苍白,冷汗不由落下。
“这次是肩膀,若是再有下次,直接砸中的就是你的脑袋了。”
温婉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郁淮却是心中一惊,自己躲避的速度已经够快了,为何还没有躲开。
“温婉,你,我要....”
他被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