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柔软的,可却让人不禁挺直后背,“上车。”
夏楚怔了怔,她什么都没想起来,脑中已经浮现出这男人的名字。
——江景远。
江行墨的父亲。
毫无疑问,他们五官生得很像,看到江景远几乎能想到二十年后的江行墨。
时间真不公平,它可以将一个美丽的少女蹉跎成老妇,却又可以敛起刀锋,一点点沉淀阅历,勾勒出一个几乎凌驾于时光之上的存在。
夏楚上车,向他问好:“江总。”
江景远没纠正她生疏的称呼,只吩咐司机新的地点,是夏楚的家。
江景远问她:“司机呢?”
夏楚道:“本想住下的,所以让他回去了。”
江景远道:“别自己出行,注意安全。”
夏楚应道:“嗯。”
一路上江景远只随口问了几句生活琐事,像个温和的长者一般。
夏楚却全程神经紧绷,需要用尽所有精力来应付这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对话。
不知道为什么,她本能觉得,自己失忆的事不能暴露给他,连蛛丝马迹都不可以。
好在路程不远,不到半小时,车子停在了别墅前。
夏楚下车向他道谢。
“和我客气什么?”
江景远笑了下,问她:“Dante在连线?”
“是,他还有些事要处理。”
江景远问:“D实验室”
夏楚喉咙一紧,竟没法作答。
江景远却并未再说什么,只道:“去吧。”
夏楚直到进入屋子,关上门,背靠在门边才真正松了口气。
其实江景远没问什么难以回答的问题,他的态度也很好,对她十分温和,两人的谈话也中规中矩,可是那股难以言说的压迫感却无孔不入。
夏楚好半晌才轻吁口气,发现自己手心全是汗。
十分可怕的男人。
那种犹如提线木偶般被操控的感觉实在让人很不舒服。
这一天没再发生其他事,晚上夏楚还优哉游哉地看了部新上映的宫斗剧,一直看到眼皮打架她才关了投影仪,上楼睡下。
一夜无梦,第二天夏楚起了个大早。
她刚醒,江行墨就发了信息过来:“醒了?”
夏楚笑道:“刚睁开眼。”
江行墨问她:“一起吃早饭?”
夏楚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