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吗?”
不一会,一队千人的步卒进了村子,打出了左将军李的旗帜。
有校尉进来行礼,李云指着这百名跪伏于地将士:“拉出去,一人五十军棍,充入敢死营。”
有军士求饶,有军士一声不吭,不管他们如何,李云不想在理会。
又一次坐到那里的李云让人把王胖子拉过来:“讲讲为何要侵占军田?你可知那是军田?看你这熊样,应该是知道的。怎么,刚才的威风去哪里了?”
伏在地上如死狗的王胖子只是求饶,不复他言。只见地上湿了一片,更有一股臭味扑面而来,原来是吓得大小便失禁了,李云起身离开这里。
“大嫂,讲讲你家的情况吧。”李云把手里的环首刀递给陈到。
此时院子外一声声的打板子声音,院子里各个地方都站岗的将士。
猜不透李云地位的刘妻也开始支支吾吾起来,毕竟他一个妇道人家,以前见过的最大的官可能就是里长了,猛然间见到这么大的官,心里还是有点犯怵的。
“三年前,我爹爹找王善人家借了三石粮。一共三石粮还有一半是坏的。
最后就一直还,还了三年越还越多,把家里的地都抵给他家还不够。
与夫君成亲后,就渐渐不来要了,我以为是王善人真的发了善心,谁知道,自从夫君战死以后,索要的更加的多了,夫君置办那三十亩良田他也看上了……”可仇恨还是压下心里的其他心思,慢慢的讲了出来,讲到最后她又一次哭了起来。
脸色铁青的李云看着王氏兄弟,咬牙切齿:“你们真该死。”
事情非常明显,与刘陵成亲后,不来索取,是刘陵当时当了屯长,王雄摸不透刘陵的底细。
因刘陵做事低调不显摆,在刘陵战死后,王雄自以为刘陵没啥交好的朋友,就派人通知了王胖子,要侵占分给刘陵的三十亩良田。
“叔至,村子里挨家挨户通知,让来这里揭露王氏兄弟的恶行。”
侍立在李云身侧的陈到自去安排。
不一会,村民都被集合到了这里。
站在简易高台上的李云,用手卷个喇叭:“王氏兄弟罪恶多端,有冤仇者皆可揭发。”
台下的众人一时间没人敢站出来,王氏兄弟的往日的余威还是压在他们头上的大山。
见李云要法办他们的王雄在两名甲士的按压下大喊:“左将军,你不能私自处罚我。”
“我叫他们来,只是想听听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