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手上沾染的东西还少了吗？”
提起向小园和姜芜，江越平日里温和的双眸里，满是肃杀之意。
他对这些人的恨意，一点儿也不比温念少。
“谢赢他认识姜芜和向小园得有七八年了吧，到现在谢赢都不知道向小园是姜芜的表妹，还天天把向小园当做姜芜的附属品，甚至连她的工作都可以随便叫停，就为了让向小园多陪陪姜芜。在谢赢眼中，向小园甚至连一个独立完整的人都算不上。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轻视和鄙夷，她们这个小团体内部可根本算不上坚不可摧。”
温念单手托着腮，艳丽的脸上是讥讽的笑。
毕竟，她也是找人去调查姜芜底细的时候，动用了一些力量才知道，原来姜芜的母亲和向小园的母亲居然是亲姐妹。
不过姜芜的母亲后来和家里断了关系，嫁进了姜家，也慢慢和曾经的家人断了联系。
向小园也是后来才从她母亲那里得知了自己有一个嫁入豪门的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