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宁笑了笑。
“那看来是有了。”
他的语气中，有着一份果然如此的笃定。
其实对于兆音来说，如果想要保住姜芜，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可操作的余地。
一张检查报告而已，能开娱乐公司的，怎么可能各行各业没几条路子。
剧组要的也只是面上的一个解释，以及兆音的承诺和态度。
就算怀疑检查报告是假，他们也绝不会追根究底。
但付宁来之前，可是已经和老谢总详谈过了。
老谢总的意思很明显，不用顾念小谢总那边的关系，保姜芜的代价如果超过了好处，那就直接放弃。
年轻漂亮的女明星，兆音还有非常多的资源储备。
能捧红一个姜芜，就能捧红第二个，第三个。
而在姜芜醒之前，付宁可是熬了一个通宵。
与他一样通宵的，还有向小园。
作为姜芜明面上的闺蜜以及姜芜发疯事件的目睹者，谢宁同向小园可是畅聊了一整夜。
向小园一开始还“负隅顽抗”，坚持替姜芜保守秘密。
结果在听到谢赢暂时不会回国，后续的一系列公关及合同处理都交给了付宁的时候，她也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