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出来。
然而谢浔却没察觉一样,放好木框,又拿起笔记本写写画画。
乔曦在旁边等着他弄完,才轻声说:“谢浔,去医院包扎一下吧。”
好在附近就有一家卫生院,谢浔小臂上的口子划得很长,但是不深。
在卫生院消了毒上了药就离开。
乔曦本来提醒谢浔打破伤风,但谢浔说自己破伤风过敏,而且他那里有药。
正常人谁会在家里准备破伤风的药,乔曦问:“你经常受伤?”
谢浔说,“搬东西难免碰到。”
这一折腾完,就已经半下午。
谢浔赶着回展馆,乔曦就自己回了酒店。
今天天气有点阴,路上又遇到下班高峰期,到酒店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时间。
乔曦回了自己房间,在外面还不觉得,回到酒店却感觉全身都累,尤其是精神。
她随手关了门,就拿上衣服去洗澡。
热水淋在身上的感觉,总算冲刷掉一丝疲惫。
乔曦在浴室里缓了会才出去,但一出浴室门就看见陆沢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
房门没关,应该是她进门的时候没关严。
乔曦在原地停住脚,她慢慢出声问陆沢:“你怎么在这?”
陆沢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他眸光微冷,落在乔曦身上像在打量某件物品一样。
片刻后他才幽幽开口:“这么急着洗澡,是怕被人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