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叫她一一的陆沢。
乔曦喉咙哽咽，整个身体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眼泪从眼角落下，她指甲紧紧掐着自己的掌心，想用最后的那点疼痛来提醒自己要清醒。
然而陆沢察觉到她的动作，指尖强行破开她的指节，阻止了她自虐式的行为。
乔曦紧抿着唇，陆沢捧起她的脸，乔曦就看见陆沢眼里的那清晰可见的固执和坚定。
乔曦心里一惊，陆沢的指腹在她眼尾划过，将她的泪水都擦拭干净，他哑着嗓音：“曦曦，你喜欢过我的，能不能……再喜欢我一次？”
乔曦闭上眼，终于没有再压抑自己的情绪，陆沢的指腹被她的泪水打湿，那些滚烫的液体都流进了陆沢的心里，像是熔岩，把他的心烫出一个又一个伤口。
可他知道还不够，他哪怕是把自己的心脏挖出来，放在油锅里翻来覆去的煎，也是他活该。
他忍着那股又酸又痛的感受，将乔曦再次抱进自己怀里。
乔曦双手抵在陆沢的胸膛上，她想推开他，然而却没有足够的力气，她身上的力气仿佛都随着眼泪流了出来。
所以她咬在了陆沢的肩膀上，使劲地咬着，唇齿间甚至浸出了血腥味。
陆沢闷哼一声，疼痛从肩膀上传来，但他没有动。
而是低头看着乔曦，他看着她埋在他怀里，手掌也从开始的推拒，变成紧紧抓着他领口的衣服。
她是在泄愤，或者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陆沢都不在乎，他甚至病态的觉得，肩膀上的痛感还带着爽意。
他只要乔曦，只要乔曦能像现在这样，和他亲密无间的在一起，不过是咬他一下又算得了什么，只要她就愿意，就像陆沢说的那样，命给她玩他都认了。
乔曦身上的力气都没了，她才慢慢松口，陆沢衬衫上有血迹点点，足以证明刚刚乔曦是真的狠了心。
她想松开自己的手，又被陆沢抓住，乔曦挣扎两下也动不了，她颓然放弃，摇着头：“明明是你……不准我喜欢你的……你怎么还委屈……你有什么资格委屈……”
陆沢只觉得自己心如刀割，“我知道，是我混蛋，我不干人事，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乔曦，你要我怎么证明给你看，我就差把我的心都挖出来捧到你面前了，我只求你能多看我一眼……”
他惨笑一声，“你要罚我，我都认罚，我拿一辈子给你做弥补，一一，不管你信不信，我陆沢这辈子都注定了，就得跟在你乔曦身边。”
“你打我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