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导咱们匈奴如何作战,这大周皇贵妃也在送物资,咱们已经欠下诸多人情了。
匈奴人,不是那种白白受人恩馈不懂回报的人。”
拓跋朔兰挠挠头,在马车边来来回回的走,眉心紧皱着:
“我记得北境的那场鼠疫,鹤兰因跟我说,是人为的。
那些病鼠原本就是咱们匈奴草原产的一种老鼠,经过特殊养殖而有了毒性。
鼠疫这种事情在匈奴没过几年都要爆发一次,但是情况不算恶劣,
只有少部分体弱的牛羊会死掉,大部分的牛羊在吃了那东西以后几日便好了。
就是不知道,这种草,应对大周的鼠疫有没有效。”
呼延真眼睛亮了亮:“你是说长生安岭里的七番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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