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从来就不愿意留在匈奴草原多一刻。行啊,那你现在就走,诏令我马上给你,走吧!”
她试探的,吓吓他。想那一夜温存后,他对有没有一点点变化。
鹤兰因修长如竹的身子已经站了起来,语气不高不低:“你这是在无理取闹。”
盛夏草原的午后,阳光灼热不已,帐篷内就属这个时候最为闷热了。
躁郁的空气里,二人对峙时却起不来一点火星子。
鹤兰因按住眸底情绪,神情淡淡的将话锋转移:“昨晚之事......”
拓跋朔兰打断他的话:“我不用你负责,不过就是男女之间的一点情欲事罢了,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