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眉眼含笑,坦然的点了一下头:“嗯。”
大祭司伸手指了指拓跋野手腕上的红绳:
“那方才我便没做错,求红绳时,我告诉长生天,红绳的另一头是大单于您。
虽然,咱们匈奴根本没有红绳这一说,就当给长生天上一课了。”
拓跋野失笑:“你倒是会哄孤开心,若是公主知道了,一定怪在孤的身上。”
大祭司道:
“咱们匈奴从未有姻缘线这一说法,方才单于递出手串时,在下就明白了,不过是陪着单于演一出戏罢了。”
拓跋野抬眸看了大祭司一眼,这人不愧是人精:“那大祭司方才为何面色又是一沉?”
大祭司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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