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着嘴,哭丧着脸:
“臣妾知错......臣妾就是着急了,因为上次宫宴其实也是云娆姐在背地说了很多很多的点子。
云娆姐说群策群力,所以宫宴才办得那般出彩。
如今主心骨没了,乞巧节若是办得不好的话,还请皇上不要怪罪。”
裴琰记得,宫宴的幕后其实是江云娆的手笔,替他解决了南境匪患一事,他都记得。
裴琰掸了掸衣袖,帝王神情依旧冷峻:“你凭什么就说是朕冤枉了她?”
万茵茵嘴上是个没把门的,脑子向来单纯,想到什么说什么。
她大大咧咧的道:“臣妾知道啊,臣妾与云娆姐无话不谈,有什么不知道的?
寻常臣妾做了新菜端过来,云娆姐都要说这个皇上应该喜欢吃,
那个她也想学了做给皇上吃,三句话里有两句话离不开皇上,絮絮叨叨的都是皇上。
哎呀臣妾都听烦了,那云娆姐在皇上面前有三句话里提过臣妾吗?”
裴琰漆黑的眼眸转了过来:“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