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且临摹者通常只会临摹字迹,反倒是忘了临摹本人。”
福康公公叹道:“所以这书信的确是有心之人模仿,后而栽赃娘娘的了。”
他话完又焦躁了起来:
“那皇上该如何办啊,这事情可大可小,若皇上当日真的不手下留情,婉仪娘娘这一身重罪怕是难赎了。
这背后之人,真是险恶啊,所幸娘娘此刻没受什么酷刑,全凭皇上仁德。”
裴琰侧过脑袋垂眸看了他一眼:“你是知朕心情不好,所以在拍马屁了吧?”
他嬉笑着:“唉,奴才说话就这样,竟说大实话。”
御辇的方向朝着海棠山房走了去,裴琰半途将御辇给唤停:
“朕不去她那里,回紫微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