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又钝又生了锈的刀子,一直为难了起来。
正当她踌躇郁闷之际,有人在背后拍了她的背一下。
晚樱转身一看,有些吃惊的瞪了瞪眼眸:“流川?”
随即脸色又垮了下去:“你来做什么,我可没钱给你了。”
流川从衣袖里摸出两块磨刀石,将她手里的钝刀子拿了过来:
“本来我一早就在酒楼前蹲着等你,但不小心发现他们的刀具有问题,所以就去西街给你买磨刀石了,耽误了些时间。”
晚樱看着他原本长了几两肉的面颊这几日没见就又凹陷了下去,心底依旧生气:
“赌输了吧,饭都没吃,你活该。”
流川的力气格外大,做起事来也格外麻利,上次晚樱问他是不是学过几日拳脚功夫,流川说没有。
没几下,一把锃亮锋利的菜刀就递到了晚樱手上,好笑的看着她:
“你居然还跟踪我,我居然还没发现,退步了。。。。。。”
晚樱拿着锋利的菜刀开始在豆腐上作画,精致淋漓的刀功展现无余。
那些浸在凉水里的食材,也在这时被拿了出来。
考官一一打分,走到晚樱这里的时候,很慎重的点了点头。
第一场初赛的最后一项,比拼火候的控制。
晚樱思考着:“火候控制,那肯定做炒菜,是最能直接体现的。”
正当她开始做的时候,流川启声道:
“初赛的裁判都是这御膳房里的公公,但不是级别最高的,所以口味并不是极致的挑剔。
不挑剔就意味着会更尊重自己原本的喜好。
这次的裁判一共有五人,其中四个人都是钦州人,钦州人爱吃咸口,不爱吃甜,你注意了。”
晚樱将手里的糖罐子放了回去,再次的上下打量了流川好几眼:
“你怎知道这么多,小乞丐还能知道御膳房的公公来自哪儿?”
流川打着哈哈:“你以为我拿着钱去做什么了,不就是去赌场里混消息去了吗?”
又推了推她的手臂:“赶紧的,时间来不及了。”
晚樱鼓了鼓气:“行,我就再信你一次。”如果再信错男人,她就真的去投湖了。
大火烹燃铁锅,烈火滚烧。
两条鲜活的鲫鱼在锅中腾出,又在半空中翻了个面儿,大火星子越过铁锅飘向了半空。
晚樱做菜的时候,眼睛里都泛着光,平时提不动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