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常年纵火的人,可鹤兰因常说,纵火的人一不小心就会死于火中。
鹤兰因笑问:“皇上的娴婉仪倒是个奇女子,听说这场宫宴她都是在暗中出力,人家一颗真心为你默默付出,皇上难道就真的这般对人家?”
裴琰:“朕知道,以宁贵妃慧根与胸襟,是筹办不出这百花绽开的群像戏码。如果不是宁贵妃,那只有她了。”
裴琰的脑海里闪过江云娆的古灵精怪,眼眶湿润的娇憨模样。
笑的时候无邪,哭的时候娇气,有时候会使些小绊子小手段,有时候也很识大体。
她表面单纯无害,其实内心并非是个空壳子,是个极聪慧的女子。
他沉默了一下又道:“倘若不是这样对立的身份,朕与她怕......怕也不是这般算计着过。”
鹤兰因:“那皇上就从旁的层面补偿吧。”
裴琰也只好点首,那神色透出一股浅淡的失落:“朕给不了真心真情,便给权势富贵,也算做是一种补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