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却有几分酸涩:
“嗯,臣妾知道的,那日皇上借着沈昭昭说错话,也给了惩罚了。”
只是她很清楚,位份可以变化,禁足可以解除禁足,只不过都是暂时的罢了。
等沈家在西境功劳再积累一点,沈昭昭的好日子便回来了。
裴琰黑眸幽沉,深邃的眉眼静静的盯着她,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他在观察江云娆,是不是真的离自己远了。
江云娆鸦羽半垂,淡淡说着:
“皇上也有自己的无从选择,你是皇帝,臣妾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妃子,有时候能牺牲小利益成全大利益,皇上做的也没错。”
裴琰道:“那你自己呢,你会不会怨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