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抵达北境那日,一直到现在,他几乎没有好生的休息过。
另一点则是,这禹王在北境越发的令人捉摸不透了,低调得令朝廷都觉得诧异,派出去的所有探子都查不到一丝不对劲。
“皇上,这几日雪大,也将近年关了,各处都已经休沐,您看您要不要去一趟沧州?
鹤大人这几日来回沧州,说是今年要去匈奴过年,估计是不会日日回鹤府了。”
归冥好意的提醒着,这话,裴昀其实也说过一次,江云娆也要去匈奴过年。
裴琰侧身问道:
“过年?过年不是大周的习俗吗,匈奴人似乎没有过年这一说法。
且匈奴此刻比北境风雪更大,他们往哪儿凑做什么?”
归冥摇了摇嘴唇,不知道如何说,习武之人,嘴笨一点是常事。
他摸了摸头,鼓足勇气道:
“皇贵妃。。。。。。哦不,是江老板。
这一切是江老板的意思,这几日北境的重要官员都会在沧州江府的云邸歇脚,
然后与江老板一同赶赴匈奴与大周边境,是在曾经大周给匈奴人越冬的那片草原上过年。
听说今年很是盛大呢,各种场子,热闹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