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因为他心里装着其他人。”
她将眼睛看向了墓碑上的字,伸出手指轻轻抚摸过墓碑上的名字:
“我想要的爱,是阿兄从前对我的那个样子,关心与爱护,都是一眼即见的霸道,不用琢磨不用靠猜测。”
这四年里,拓跋朔兰时常会来匈奴历代单于陵墓山看望他的阿兄。
但若是带了酒来,坐在坟头说话时,便是内心格外扛不住的时候。
这样的时候只有三次。
第一次,鹤兰因吼她,愤然离开草原那次;
第二次,得知自己怀孕,不知道要不要留下孩子那次;
这是第三次。
拓跋朔兰看着那墓碑,将酒壶端正的放在碑前:
“阿兄,你也不希望我再跟鹤兰因在一起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