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是痛。”
裴琰摸着她的长发安抚着:“再等等,李文年马上就到。”
江云娆虚眸看了裴琰一眼,悄悄苦笑了几下,一会儿裴琰不会说她装可怜吧?
这般憎恶自己的人,今日又怎关心起她来了?
这一夜的紫微宫,灯火通明,一刻都不曾熄灭过。
李文年这几日是被累得够呛,谁都不敢得罪,前有中书令瞪他,后有皇帝吼他,这太医看来不做也罢。
他提着药箱子就一路小跑,晃眼一看,他见那明黄色身影,还以为是魏皇后,险些叫错了人。
宫中宫规等级森严,娴婉仪怎能着明黄色的衣袍,这可是帝后专属的服制。
不仅是李文年看见了,福康公公与近身伺候的宫女也都看见了,众人皆面露错愕之色。
这副样子,若是让皇后娘娘看见了,不知道得闹多大一场。
李文年诊脉后问了几句:“娘娘可是长期服用避子汤?”
江云娆虚弱的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