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好不好?”
若是这把年纪被休,她绝无好下场,戚家也不会待她好,反而会怪她败坏娘家声誉。
“不可。”未等永安侯说话,许家老太太威严地道:“我们永安侯府主母的位置,决计不能由你这种毒妇继续占着,两个儿子不是你胡作非为的保命符。”
永安侯也赞同母亲的看法,替别人养了二十几年女儿,他对戚氏膈应至极,连带着对两个儿子也心存芥蒂,附和道:“不错,你与戚家算计侯府在先,不可原谅,我如何能再留你!”
话音落,戚氏瘫倒在地,两旁的嬷嬷扶都扶不住。
“至于你。”永安侯看向许亭筠,眼底再无一丝父女情分:“你不是许家血脉,侯府也不留你,限你即日搬离侯府,且不得带走侯府分文。”
落得这个结果,许亭筠的反应没比戚氏好到哪里去。
一切都完了。
她怨恨地望着揭露自己的许清宜,明明自己从小到都比许清宜出色,可老天爷却偏偏把好运都给了许清宜。
她好恨啊!
戚氏也怨恨地望着许清宜,歇斯底里地道:“许清宜,看着自己的娘落得这个境地,你开心了,痛快了?!”
谢韫之皱紧眉头,面露担心。
“确实。”许清宜先一步慢悠悠地开口:“把自己的娘亲手推出来审判,确实挺让人内疚的,所以,我决定不认你这个娘。”
她目光冷然,坚定郑重:“许清宜只是你保全自己的牺牲品,未曾得到过你丝毫真心爱护,你有什么资格自称娘?从今开始,我与你恩断义绝,再无母女关系。”
恩断义绝?众人听了,都为之一震,觉得许清宜真的变了,现在的许清宜很是凌厉果断。
临哥儿抬眼看了看娘,在心里为娘鼓掌叫好。
要不自己怎么和娘脾气相投,就是这个恣意痛快,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舆情,算个屁。 。
“这只不过是妹妹的一面之词……”许亭筠嘴硬,同时暗恨戚氏自乱阵脚拖后腿,如此沉不住气,怪不得一直被自己拿捏。
许清宜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呵,大姐,哦不,应该是表姐多虑了,我们是派人去东州查过才敢揭露你们的,可不是无的放矢。”
“没错。”谢韫之适时附和,随即将两名轻骑叫进来吩咐:“将你们在东州查到的事情告知各位。”
“是。”两名轻骑将东州那边的情况详细说来,包括许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