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兰因已经抬不起头,两眼浑浊,声色低沉的道:
“是的,江家女,早已没有能够留在皇上身边的位置了。
臣不过是顺势而为,云懿贵妃待在皇上身边,的确一点好处都没有,只会让这场风波越演越烈。”
裴琰伸手将匕首慢慢握在了江云娆的手上,笑意森然:
“你见内阁向朕施压,所以就在这时想法子令朕放了鹤兰因去北境,是吗?”
江云娆想扔掉那匕首,却被裴琰拿着手腕朝着鹤兰因的胸膛划了去,她手臂拼命的向后缩:
“我没有!
鹤大人去北境是国策,我只能促成,可是让鹤大人囚禁密室,我是有责任的。
虽然他有私心,可也是我要离开在先,所以才搭了这戏台子,一切都是为了我能够离开。
毕竟从瀑布上跳下来,那么多人都看见了,我不过是顺势而为。
裴琰,我不愿见你为难,更不愿见你再为我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了!”
裴琰握着江云娆的手腕,那匕首的刀尖已经抵拢了鹤兰因的胸口:
“你觉得朕会信吗?你怀着他的孩子,自然是为他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