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魏婉莹愕然了一下,并不清楚裴琰与众臣一直在外听了全场,仍是不死心的哭诉道:
“不是这样的皇上,臣妾是被徐孟卿这个疯子逼的才那样说的!
徐孟卿是臣妾兄长的嫡妻,自己死了儿子疯掉以后,今日被江云娆利用,臣妾为了活命,是故意那样说的。
皇上,大皇子是您的骨血啊,千真万确!”
裴琰伸手指着她的头,怒道:“魏婉莹,你给朕住口,你是当朕耳聋吗!”
魏婉莹摇着头,头上的凤冠摇摇欲坠,跟着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