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裙子都可以,可以是狐毛,可以是雁羽,可就是不能是鹤羽!
我恨你,我真的恨透了你!”
她看向乌日娜,恨道:“今日,必须杀了这个贱人,我匈奴王族的脸,可不能被这么打了!”
鹤兰因的脸火辣辣的疼,眼梢不自觉阴冷的瞟向苏媚怜,后道:“一条裙子罢了,你想要,再给你做一件便是。”
苏媚怜躲在暗卫的身后,心底暗爽着,果然不出她所料,这匈奴公主一定会被鹤羽的裙子给击溃。
而且鹤兰因还不得不维护自己,这匈奴公主不知道多生气。
鹤兰因的暗卫与拓跋朔兰的护卫就在这院子里打杀了起来,他沉声道:
“够了,这里是大周,不是你们匈奴。一条羽毛做的裙子罢了,有必要这么愤怒吗?”
拓跋朔兰眸似血染,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我断然没有想到,自你我摊牌后,你会将事情做得如此之绝。
鹤兰因,你听好了,你我今日恩断义绝,来日你若敢踏足匈奴边境半步,我定取你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