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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赛马大会之冠,定是长公主的!”
芙蕖点点头,不过又有些犹豫担心起来:
“快要一年了,公主其实待咱们是挺不错的,可是咱们背地里给鹤大人送消息,被发现了怎么办?”
她们来了匈奴以后,将大周那边的一些礼仪教导,伺候贵族的规矩传了过来。
负责规训匈奴仆从,是以在匈奴王庭算是个小小女官。
但私下里,还是鹤兰因的人。
紫苏手里拿着一捧花,朝着对面策马过来的拓跋朔兰兴奋的晃了晃,又低声道:
“这有什么,咱们这不是将大人从天竺找来的瑜伽大师给公主送了来吗?
现在公主的腹部可以很好发力,且那松弛的皮肤也紧实了不少,又见少女腰线了,大人其实还是很关心公主的。
就是这腹部的纹路不曾消减,大人说他自有办法。”
芙蕖连忙“嘘”的一声:“好了好了别说了,公主过来了。”
拓跋朔兰那日从鹤府别院离开后,心死入泥,一国骄傲的长公主算是灰头土脸回的匈奴。
呼延太后知道了很是愤怒,要让大周交出鹤兰因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