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兰因越喝便越觉得这些匈奴人喝起酒来跟半年没饮过水的牲口没有一样。
面前两坛子酒,他喝得费力,旁边的匈奴人却是抱着坛子几口酒喝完了。
紫苏跟芙蕖偷偷跑到外场里,看见了负伤以后还在饮酒的鹤大人,连忙奔了过去。
紫苏担忧的道:“大人,您怎么想的,跟匈奴人拼酒?”
芙蕖拉着鹤兰因的衣袖往外拽:“大人,赶紧走,会喝死人的!”
鹤兰因像一只缩在角落里,执拗任性的白鹤,自顾自的喝着,加快了速度。
他抬眼看去,长桌上的人,已经走了一半......年纪很大的。
很好,他觉得自己不算太差。
“都放开,今日,我要喝到她面前去,当着所有匈奴人的面告诉她事实。
告诉她......我还不至于蠢到弱到那种地步!”
鹤兰因咬着牙,又是仰首猛灌下去,身上的长衫跟他一样,都喝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