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身上,事情也就过去。
只是这太子的性情朕很清楚,若是朕这么干了,他恐是跳起来跟朕闹。”
鹤兰因失笑:“太子殿下还是很像当年的皇上。”
他弯着身子在地上捡那些棋子,一边道:
“局,的确得重设,还要保全太子跟宁家女,此事才算做得更妙。”
裴琰道:“但秦家,朕不会做任何退步。秦郁楼攀污朕的儿子,朕不会给半分好脸色。
且从此事,朕看得出来,太子从小的人生还是过得太顺了,从未经历过大的波折。
这个孩子,很缺摔打。”
鹤兰因一瞬就听明白了裴琰的意思:
“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皇上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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