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语，沉默两秒，说：“我要画背面。”
祁昱挑眉：“背面你刚刚不是画过了？”
没等姜语笙回应，祁昱堵了她：“我是个伤患，现在这个姿势已经很不容易了，别再折腾我给你翻身。”
姜语笙：“……”
搞笑了是不是？明知道他自己身体不方便，却还非要请缨当他的模特。
她现在不吭声不是认输，而是不愿意浪费时间，只想速战速决把画画完，她的眼睛也能尽快从他身上离开。
……可他确实非常有看头。
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美好，宛若雕刻大师精心打磨的完美作品，浑身都蕴藏着生机勃勃的力量感。
姜语笙都见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依旧得在心里默默感叹，女娲捏泥人的时候，绝对是偏心的。
祁昱就是被造物者偏心的那一个，因此拥有了一副好皮囊。
而注意力一旦集中之后，姜语笙的目光就完全是纯粹的了，纯粹地欣赏一件艺术品。
等她大功告成，才发现祁昱睡着了。
姜语笙没喊醒他，进去卧室给他拿毯子。
他的手机丢在床上，此时恰好有人打他的电话。
姜语笙无意间瞄见他的手机屏幕上国际号码。
澳洲的。
她的视线不知道为什么就挪不开了。
盯到因为无人接听，电话挂断，手机屏幕的亮光熄灭，她方才回神，抱着毯子记起自己原本要做的事情。
折返客厅，姜语笙给祁昱盖上毯子。
到底是个伤患，虽然好像恢复了元气一直气她，但近距离端详他的脸，他下眼睑处的青黑比平时重，尽显疲态。
明明还闭着眼睛的祁昱冷不丁低哑出声：“姜语笙，想亲我就亲。”
“……并没有。”坐在沙发前地毯里的姜语笙要起身。
祁昱扣住她伶仃的腕子：“可是我想。”
想，并付诸了行动。
亲着亲着，空气中的火苗在所难免地滋滋烧起来。
姜语笙还是坐在沙发前的地毯里，颈窝埋着依旧侧躺在沙发上的祁昱的脸，听他小声说：“帮我。”
-
关上卫生间的门，姜语笙拧开水龙头哗啦啦洗手。
镜子照出她红成猪头的脑袋。
她将水温调低，变成冷水，随着手上的热度消退，脸上的温度也逐渐下降。
洗了许久，姜语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