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那日她在电话里的喘.息,那晚回来的时候,她脸上也是这样,透着微醺的软红,香甜诱人。
周宴收紧了她的腰肢,漫不经心开了腔:“是啊,十年的感情,能不好吗?”
他转过脸来,看向了她:“你说是不是,岁岁?”
沈岁垂着眼睫,知道自己得让他听到他想听的,不然他不会放过她。
“嗯。”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说完这句,似乎受不了压抑的气氛,她站起来:“我去上个洗手间。”
周宴跟着起身:“我陪你。”
沈岁没管身后的人,只是她没想到周宴跟着她一起进了洗手间。
门砰的一声,骤然关紧。
她回头,错愕的看向周宴。
男人慢条斯理反锁了门,他将她抵在洗手池台边,捏着她的下巴,仔仔细细打量着她的脸。
又媚又娇。
天真却妖媚。
周宴面无表情盯着她:“脸这么红,怎么着,你刚才过来之前还和梁珈玉在洗手间搞过了?”
沈岁被迫坐在洗手池上,他的身体抵着她,双手牢牢掐在她腰上。
空间逼仄,滚烫的气息被迫交融。
她被他威胁了整晚,已经有点受不了了。
沈岁又想到刚才坐在他身边的温迩,他自己美人在怀,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她冷嘲热讽。
脾气上来,她破罐破摔道:“对啊,不过不是在这里。”
她说话总是不急不缓:“是京大教务楼的男洗手间。”
周宴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阴沉,冷若寒霜,不过如此。
掐在她腰窝的指节,像是要捏碎了她。
沈岁笑了笑:“很刺激。你和温迩也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