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大将。”
施光磊:“确定只有他们?”
哨兵道:“是。”
施光磊冷笑:“萧老头还真是自负,打败李纲就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我有雁门关之险,又有一万守兵,就算他率领四万所有兵马都难破关,区区一万人就敢过来,简直是自取其辱。”
身边几个武官都发出了嘲笑,大军压境他们或许还会害怕,以同等数量的兵马攻打占据天险的同等守兵,无异于以卵击石。
施光磊走到城墙上,指着周围一片崇山峻岭道:“大家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朔州四面都是天险,便是韩宗平亲自到此也拿我们无可奈何,他们最想打的是朝廷,跟我们僵持一段时间便会绕路南下,那时咱们再继续扩大地盘,等他们跟朝廷打得两败俱伤了,咱们也有了问鼎天下的实力!”
众武官都被这番豪言激起了血性,都是一样的人,谁规定龙椅只能由一家人坐?
与其像萧家那般投降别人,不如自己当家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