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凑过来,冲我眨眨眼,“爽不爽?”
“什么爽不爽?”
“看见她车被砸成那个破烂样子,爽不爽?”
“……”
我想了想,并不否认自己内心的阴暗想法,“爽。”
谈衿安将一模一样的车停在我旁边时,我心里一直憋了一口气。
不止是一辆车那么简单。
更像是她在宣告主权。
看见那辆车破破烂烂停在警察局门口时,我担心江莱,没顾得上开心。
但此时此刻,回想起来,只觉得狠狠出了口浊气,身心舒畅。
“那就行。”
江莱心满意足地挑了挑眉。
我失笑,“但你不可以再这么冲动了。”
“知道啦知道啦。”
“别敷衍我。”
“没敷衍没敷衍,我最听你的话了。”
“……”
我拿她没办法,将她送到家楼下时,才轻声道:“江莱,你真的不可以再冲动了,今天是谈宴白不计较,他如果非要替谈衿安出头呢?”
“你当我是傻子呀。”
江莱狡黠一笑,“不是还有贺廷嘛。”
我倒是把她和贺廷这茬给忘了!
顿时明白过来,她心中早有计较。
我在谈宴白面前不值一提,但贺廷与他是从小玩到大的。
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行吧,算我白操心了。”我轻笑。
“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安安心心养胎。”
她指了指我的肚子,下巴微扬,“我才不会让自己去蹲大牢呢,到时候你和小崽子在外面被人给欺负死,我都不知道。”
说着,她话锋一转,“不过,谈宴白今天怎么替你说起话来了?”
我沉默片刻,“不知道。”
“他会不会是失去后懂得珍惜了,突然发现自己喜欢的是你?”江莱抛出一个狗血问题。
“怎么可能。”
我苦笑一下,想都没想就否决了,“他不会喜欢上我的。”
“他要是不喜欢上你,孩子怎么怀的?”
江莱开车的技巧纯熟,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嗔了她一眼,将她轰下车,“滚蛋!”
回临江苑的路上,我脑海好几次浮现她问的这个问题。
又一次次否定。
谈宴白。
他不会喜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