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比赛的名头,那我就遵循规则。而且,你觉得陆学长会同意么,他不是这种徇私的人。”
“那倒也是。”
江莱若有所思地想了想,旋即笑开了,“不过,讲不好他愿意为你开个先例呢。”
“你想得到挺美。”
我想也不想就否认了,我和陆时晏大学时关系是很不错,但如今三年没见了,他怎么会一上来就给我开先例。
“你先别着急啦,我都不一定能拿到参赛的名额。”
现在谈衿安是总监,F&A的事情都是她说了算,一共就两个名额,够呛会分到我手上。
江莱骂了句国粹,“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还有块百达翡丽在给你当绊脚石。”
我笑了笑,“等周一上班再看吧。”
也只能这样了。
挂断电话后,我看了眼依旧没有任何动静的家门。
心里有些发沉。
可是又好像并不意外。
有谈衿安在,他放我鸽子再正常不过了。
可能连是他主动提的一起去看演唱会,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工作到中途,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看见来电显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愣了一下才接起来,“喂。”
“在家?”
他好像在很空旷的地方,声音低沉中透着疲乏。
我起身走到阳台,顺便活动活动颈椎,忍着酸楚,故意问:“嗯,你呢?还在忙?”
想来也是,谈衿安流了那么多血。
他怎么放心得下。
“快忙完了。”
不知想到什么,他嗓音清润了几分,“入场票在玄关柜上,你出门时记得带。”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但他亲口说出来,我还是有些不是滋味,“你不来了?”
“想哪里去了?我们体育馆门口见……”
他低笑一声,话刚说到一半,忽然响起一道柔弱却崩溃的质问,“阿白,你在给谁打电话,你不是答应了我……”
话音戛然而止。
不是谈宴白制止了她,而是电话被挂断了。
怎么搞得我和他像是在偷情一样。
而我是那个小三。
我愣愣地看着黑屏的手机,心里涌起无尽酸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闷得透不过气来。
我实在想不通,谈宴白到底想干什么,想达成什么样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