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
谈宴白一身清冷地觑着沈母,“抱歉。但是,我老婆更重要。”
“你要权衡清楚了,没了沈家,谈氏的烂摊子……”
“不劳沈夫人费心了,我自会解决!”
谈宴白面色微冷,稳稳抱着我便扬长而去,身后的目光,令我如芒在背。
他步伐迈得又大又急。
一直到上了车,也没将我放下来。
他睨着我略显凌乱的衣服,极力压制着怒气,“他碰你了?”
我摇头,声音发颤,“差一点。”
只差那么一点。
如果不是谈衿安太恨我,想拍下点什么,留了个相机在那里,我真的就只能认命了。
谈宴白眸光狠厉,“知道是谁做的吗?”
“谈衿安,但不止谈衿安一个人。”
他下颌线条紧绷,危险地眯了眯眸子,“还有谁?”
我讷讷地摇头。
不知道还有谁,或许是沈星妤,又或许是谁。
我无法确定。
他打了通电话给秦泽,声音如三九天的寒冰,“等他开口后,把他和谈衿安一起丢进今天那间房!”
“这样会不会……”
违法。
“他是谈衿安的前夫。”
谈宴白读懂我的意思,轻声解释,“这次,是该让她长长记性了。”
闻言,我明白过来了。
之前,因为爷爷不喜欢,谈衿安能只身回谈家老宅参加家宴都全靠厚颜无耻,所以我也就没见过谈衿安的前夫。
现在这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算闹出去了,别人也只会以为他们打分手炮。
我自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她恨不得逼死我,我也不会心软。
谈宴白见我出神,揉了揉我的脑袋,“有没有受伤?”
我摇了摇头。“没有。”
想到在房间内的场景,心里还是有些后怕,双手也仍旧在轻轻颤抖。
谈宴白眸色深深,我竟然从里面看出了心疼。
他极尽耐心地抱着我,轻抚着我的后背,温柔轻哄,“没事了,乖,我在。”
好半晌,我终于缓了过来,身体也恢复了一些力气,挪到一旁的座椅上。
有些意外地开口:“你居然会相信我。”
挺意外的。
我以为那个人说出那句倒打一耙的话时,他又会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