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现在你都破产了,我图什么啊?”
他眉心微蹙,“我,破产了?”
我冷笑着,不遗余力地在他心上插出血窟窿,“她们都不要你了,你当我是永远站在原地的垃圾回收站?”
他长睫颤了颤,末了,再看向我时眸光微冷,眼眶却红了一圈,语气带着些讽刺与偏执。
“那是不是,倘若哪天我又成为人人恭维的‘谈总’了,你就会考虑和我在一起?”
“或许吧!”
我随口扔出这三个字。
大厦将倾,哪里是能说重回鼎盛就回去的。
不管如何,我只要能彻底断干净就行。
谈宴白默了默,却忽然勾起了唇角,抬起手,指腹近乎病态地摩挲过我的脸颊,“蔚蓝,记住你的回答。”
而后,利落地收回手,阔步离开。
随着电梯传来抵达的动静,玄关和电梯间,都恢复了静谧。
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我靠在门板上,缓缓平复着呼吸,整理刚才被他弄得有些凌乱的衣服……
只是,整理着整理着,我就觉得哪里不对,下意识往电梯另一端看去。
周放那厮正斜斜地倚在门框上,双手环胸,好似刚看完一出大戏。
视线与我对上时,也一点没有偷窥的自觉,还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看来你的膝盖,已经好了?刚踢他的时候,劲儿挺大的。”
“……”
我闭了闭眸子,瞪向他,“周放,你一天不偷听别人说话会怎么样?”
“我在自己家门口。”
他淡定地反将一军,“是你们太不注重隐私了。”
一堆歪理邪说。
我懒得理他,正要关上门时,他突然开了口:“我有个办法,让你们断得干干净净。”
我动作微顿,“什么办法?”
谈宴白临走前说的那句话,总让我有些不安心。
好像还会发生什么一般。
他笑得玩味,语气却认真,“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