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得我连喘息,都艰难。
谈宴白如遭雷击,愣了好一会儿,才耐下性子,吩咐司机:“回家。”
我坚持,“我说了,我不去老宅。”
他嗓音冷厉,“由不得你。”
“要拿周放威胁我?”
“你可以这样理解。”
“哦,好吧。”
我是懂如何激怒他的,盯着他,一字一句,“只要你不再为难他,怎么样都可以!”
他青筋暴起,咬牙冷嗤,“陪睡也可以?”
“谈宴白,”
我笑了下,轻声道:“如果你想杀了我,也不是不可以。”
他眼睑瞬间通红,伸手想要摸我的脑袋,却因为我下意识往后躲的动作,顿在了半空中。
我不再理他,偏头看着窗外。
夜色沉得吓人。
我脑海里不断闪过适才在楼上的一幕幕。
周放抓住了我,指尖都泛着凉意。
他问我,“是不是有谁威胁你了?许蔚蓝,我警告你,做什么都可以,不许犯蠢。”
他不肯松手,“许蔚蓝,许蔚蓝……”
我意识有些恍惚,好像听见了鼻音。
我说,“你多想了,周放,我本来就是谈太太。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等你结婚了你就懂了。”
他眸色暗得恨不得将我吃进去,面上却是笑了,嘲讽反问:“等我结婚?你很希望我结婚?”
“对啊,你还比我大三岁呢,该结婚了。到时候我和宴白一定给你包个大红包!”
……
谈宴白倒是难得这么守信,没两天,周家那个私生子,就退出了周氏总部。
周爷爷还没出院。
周放的生活好似慢慢回到正轨。
一连拿下好几个大项目,动作又快又狠。
又成了往常那个行事张扬肆意,让人摸不着深浅的小周总。
而沈家,谈宴白也托关系找到了隐世中医大佬,出山替奶奶搭脉,尝试从根源上解毒。
奶奶之所以昏迷,与毒入了心脉有关系,那天医院的抢救,治标不治本。
这天,公司聚餐结束。
周茉状似无意地慢慢落后其他员工,与我并肩,小心翼翼地试探:“姐姐,你是不是从来都没喜欢过我哥?”
我知道,她是来替周放问的。
可是昨天,周父刚打电话警告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