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车子几乎是一路疾驰回到小区。
不过,他带我回的是五楼,他家。
前脚刚把我放到沙发上,后脚他的电话响了起来,粥粥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
“舅舅!你接到舅妈了没有呀?我和莱姐姐还在外面玩呢。”
“接到了。”
周放坐在沙发上,将手机打开免提后丢到一旁,俯身而下,托着我的后脑勺轻柔在我唇角吻着。
“那你不许欺负舅妈哦!”
周放挑眉,染着几分痞气,“怎么算欺负?”
空调里出来的风很凉,但他的鼻息是温热的,落在我的肌肤上,有些痒。
粥粥似乎冥思苦想了一会儿,语出惊人道:“把舅妈的嘴唇弄破就算欺负嗷!”
“……”
饶是中了药,我也羞窘得不行了。
下一秒,男人就又咬了我一口,很轻,眸光晶亮,敷衍地回复对面:“知道了,人小鬼大。”
而后,掐断了电话。
双唇又一次落在我的唇角,低低问:“可以亲吗?”
“……”
这男人,就是存心的。
咬我前没见他问。
我心跳如雷,索性眼睛一闭,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得更近,主动吻了上去。
耳根热得几乎要烧起来。
没关系的。
我中了药。
可以把今晚的一切举动,都赖在中药这件事上。
这样主动,周放很是受用,他轻柔又爱惜地吻着我,一下又一下,低哑的声音中唇齿间溢出,他笑得愉悦,“普通朋友?”
回旋镖来了。
从小到大都这么记仇。
我意识逐渐迷糊,“嗯……”
“还嗯?”
他不轻不重地咬了我一下,唤回我几分清醒,“你有几个,我这样的普通朋友?”
“没有……”
我双眼紧闭,沉醉在他的亲吻中,呢喃道:“只有你,周放,只有你。”
“出事了,不给我打电话,恢复记忆了,也不和我说。”
周放轻柔地吻着,双唇落在我的耳廓处,“你还真是把我当普通朋友,比和前夫哥,见外多了。”
我手指插进他柔顺的头发,凭借着仅存的意识解释,“不是的,只是凑巧谈宴白也在晚宴上。我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药,不敢相信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