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琰沉默着,他如今已是管不了太多了,事情已经发生,选择早已做下,人心也是他刺伤的,这都是他应得的。
待江云娆回了天元宫寝殿后,裴琰将鹤兰因给传召了过来。
鹤兰因得了消息入宫,刚好听见有宫女太监在一边小声说着江云娆的什么话来。
“你们都听说了吗,司服局送了好些贵妃服制的旗装去天元宫呢。”
“听说了,与我同乡的一个小太监是凤仪宫当差的,他说宫里现在根本没有贵妃,如今向天元宫送去贵妃的服制,不是给那江氏的还是给谁的?
“可是江氏是谋害皇后娘娘的真凶啊,如何册封为贵妃,皇上当真要做个昏君,册封一个罪人为贵妃?”
鹤兰因侧耳听着,走到了那小太监面前:“这些都是听谁说的?”
那小太监扑通一下跪了下去:“鹤大人,奴才该死,奴才不该在背后嚼舌根子。”
鹤兰因寒声问:“本官问你话呢。”
小太监答道:“是皇上吩咐下来的,以后天元宫那位的一切用度都按照贵妃的来。”
鹤兰因心下一沉,抬脚就往天元宫走去了。
他没想到的是,入了天元宫,裴琰的第一句话便将人震惊得久久不能言出一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