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皇上的宠爱,您虽然极其不满,但从未害我过性命,顶多是在请安时揶揄我,嘲讽一下。
仅如此,那我还做不到害人性命的地步。”
宁如鸢只剩下嘲讽的笑意:“你这性子在后宫,这遭没死,往后也会死。”
江云娆:“我没什么要去争的,自然也就没有害人的心,但如果能为自己抗争时,也绝对不会随意任之。”
宁如鸢此刻是不明白江云娆了,她一点都看不懂江云娆:“你还没有争?专房之宠都争来了,你居然说你还没有争?”
江云娆笑了笑,眸光已经清澈通透:“帝王心,深不可测,从来都不是争来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又道:
“贵妃娘娘,您其实一直以来都算错了敌人。您的敌人从来就不是我,而是皇后。”
宁如鸢:“但本宫就是瞧见你心烦!”
江云娆:“倘若说人性,不足以令贵妃娘娘您助我的话,那就来说说利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