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奴婢们都还在诧异说,娘娘处了冷宫怎不回来,原是在天元宫享福去了。”
花吟听着,安安静静的垂下头,不敢多言一句。
江云娆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眼神幽幽的看着她们:“享福?但我觉得不像,我总觉得皇上在向我有意隐瞒什么,所以将我困在天元宫,不让我出来,也不与人接触。芝兰,花吟,你们一定是知道什么对不对?”
芝兰道:“奴婢们不曾隐瞒娘娘什么,皇上只是关心娘娘受损的身体,想必是爱护太过,娘娘不必想太多了。”
江云娆有些郁闷,她抿了抿唇,神情恹恹下来:“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花吟与芝兰下去后,江云娆又觉得自己不该跟奴才们置气的,
若真是裴琰不让她们说什么,自己逼问说出的话,还会让她们有性命之忧,谁叫裴琰是手握生杀大权的皇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