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打量着底下的人,半晌没说话,只是那迫人的威严感已经重重袭来。
鹤兰因发髻上简单束了一个玉冠,因是私事所以未穿戴官袍,着了一身梅花纹的白袍跪在正殿里。
此刻正殿所有的宫人都被遣了出去,就剩下他二人。
裴琰修长的身影肃然而立,阴冷威仪的天子之声从头顶传来:“是你自己自愿这么做的,还是她私下求你的?”
鹤兰因看了看面前那张被揉得皱巴巴的纸团,平声道:“是臣一心攀附婉仪娘娘,故而做了顺水人情。”
裴琰冷笑,压着心底怒火:
“按照大周例法,她其实已经无名无分了,你攀附的是哪门子后宫势力?
鹤兰因,你说谎,还是得照顾一下朕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