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裙摆,大殿太空旷了,空旷得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臣妾。。。。。。臣妾觉得鹤大人权势过人,所以那日便在天元宫外的行廊处找鹤大人说了几句,
让鹤大人帮忙看顾一下远在西边的族人,就是如此,没有别的了。”
裴琰黑眸戾气蔓延了出来,声色沉冷:“鹤爱卿,你都听见了,你们两个说的完全不一样。朕要听真话,你们谁先讲。”
鹤兰因道:“臣不该在没有禀告皇上的情况下,私自帮助婉仪娘娘,这一切也是出于臣有意攀附的私心,请皇上责罚臣一人。”
江云娆此刻心底的愧疚翻滚了起来,她当初就不该麻烦鹤兰因,就不该将人搅合进来的。
她有些着急:“一切因果皆由臣妾而起,皇上不要苛责大周朝堂的股肱之臣。”
她也跪了下来,剪水双眸泛红的看着龙椅之上的裴琰。
裴琰隐忍的怒气从胸膛喷涌而出,手臂一挥,那一叠高高垒起的折子轰然倒塌,凌乱散落了一地。
帝王低压的丹凤眼,此刻被狠戾之色覆满,他语声低沉:“好,很好,还护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