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之处的旁边。
裴琰还不曾去看过一眼,也不知道那嘴里的珠子可以保持容颜多久。
宁如鸢想着想着抬了头,看着裴琰双眼发红心痛的样子,就知道皇帝不是不爱这孩子,是害怕看见他。
她从袖口里拿出一张绣帕来递给他:
“皇上,从前皇贵妃总说,难过了就哭,累了就睡,饿了就吃,可以折磨别人,但绝不折磨自己。”
裴琰咽了咽发酸干涩的喉咙,还是将锦帕接了过去:“说说,为何不养二皇子了?”
宁如鸢皱了皱眉心,沉声道:
“今日昀儿在臣妾宫里好端端的,不知道谁将蜂蜜滴到他脸上,引了好多蜜蜂来。
所幸那匈奴王储拓跋野在臣妾宫中看昀儿,见了蜜蜂来,将昀儿抱着就跑,这才躲过。
那拓跋野现在还在被太医诊治呢,叮了满头包。”
她话完,悄悄看了万长安一眼,应该说到位了。
万长安回了她一眼神,她算是安下心来。
裴琰语声云淡风轻:“去将照看朕皇儿的人全都杖毙。”
宁如鸢垂眸:“是,皇上。”
裴琰将孩子抱了起来,圈在怀里,幽邃的长眸温柔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