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根本不能支撑他走到现在。
那一头零零星星的白发与坍塌的世家权力网,便是裴琰这几年政绩最好的说明。
江云娆一口说来:“削藩,对吗?”
裴琰:“嗯。”
江云娆此刻,大抵是明白裴琰来北境是来做什么了,除了自己的因素,应该就是那这几年愈发低调,低调得有些奇怪的禹王了。
江云娆柔软的指腹在他英挺的鼻尖上碰了碰,轻声道:
“可我更想知道,你快不快乐,每天除了上朝看折子见大臣,又做了什么?
身体可好,为何有了那么多白发。
无聊的时候都在干些什么,难过的时候又是如何消解的?”